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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路回家的那晚,我除了總是說些很無趣的笑話,似乎也想不起太多梗了,
因為我是個只要認真講話就會容易開始說教,所以我拒絕說教,最後變成一個沉
默寡言的人,但眼中總充滿變態氣息;但今晚,一到月光打落在寧靜的街道上,
E=mc^2,我突然想起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對,那個白髮大鼻子。

平常你走路回家時,如果旁邊是個邊抓下體又邊挖鼻孔的醉痴漢,你會覺得時光
相當漫長,當然一方面也會想著是否要進去路邊的小七求救,或是買根棍棒痛打
他一頓;但如果旁邊是個正妹,你卻會覺得時光匆匆,也許也會想去小七買些什
麼,但未必就是棍棒了,在此我不方便說太多。

那如果旁邊是個喜歡金屬樂又有點熱愛殘暴的個性女孩呢?我看著路邊大大的果
汁店招牌,突然有點希望時間可以流動慢一點,這條路會漫長一點,不要像速度
金屬一樣快速而讓人空回味,不過太過漫長,就會讓人懷疑起是不是鬼打牆了?
只是以上想法相當不切實際,好比你越希望不要被當,教授就是喜歡對你笑科科
,笑容裡彷彿希望還可以一直見到你,而在我剛浮現這個念頭的那一分那一秒。

「我家到了。」

她笑著轉過身,可是我們兩個卻是停在小七前面,左轉就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大
學,右轉就是只見大門的詭異小學,或者是說待會有一台夜間收垃圾的鎮公所垃圾
車,然後她只是想提醒我該上車了?

「騙你的啦,哈哈哈哈...」

那月光,笑了,路旁的招牌,也笑了。

那次一起走路回家,我覺得我很糟糕的是,我始終沒有問過她的名字,甚至沒有留下
聯絡方式,好笑的是,半小時左右的相處,我到底聊了什麼?國家的未來經濟發展嗎
?才怪,要聊這個,還不如著重在怎麼避免被當,造成自身的經濟能力衰退;但事實
上,我覺得這種東西根本不必著急,因為有的是時間,不對嗎?我還可以在明天偷偷
準備兩杯飲料,在他店門口徘徊,最後11點半一到,突然在門口跌倒對他笑著說,嘿
那麼巧喔。

結果接下來是期中考週,教授出了十題的程式作業,還有兩份書面作業,七科期中考
科目。

所以你永遠不會了解,什麼時候是會有突發狀況的,就像你玩著魔獸三國,誰會知道
突然跑了三個人出來圍爐讓你當爐主,其他人都在努力打著北極熊和小虎兒,也莫名
其妙趴了,最後幾波騎兵,你就只能說....。

「Good game,man.」

還好我挺得住,雖然我有考慮做個大逃殺遊戲,讓教授當NPC。

考完最後一科的晚上,我依照慣例來到了這裡,依照慣例是要來一盒杜雷斯,噢不,應
該說是Dun Hill,只是今晚的我沒有帶照相手機,只有帶了重感冒。

「你終於來啦。」

今天的她,表情相當複雜,雖然笑著,但她的眼神卻有點憂愁,聊了兩句,我卻開始覺得
有個吉他手在我腦裡表演SOLO,沒有Slash的爽快,只有指甲刮到黑板的痛度。

離開的那一刻,我在玻璃的倒影裡,看見她目送我離開。

我曾聽說,有一種傳說,會變出一個大大的房子和佳餚,當然這佳餚不是排骨飯那麼簡單
而已,但我卻沒聽過會有人變出一間便利商店還有一個正妹店員來唬你,不過事實如此,
卻也沒辦法不相信,當我第二天站在店門口只有深鎖的大門,第三天卻連招牌都沒了。

就算過了幾個月我還是沒辦法理解,究竟我當初有沒有遇過這些東西呢?甚至我也懷疑起
所謂的全家,其實只是一間路邊賣山東鴨頭的手推車,店員也只是一旁賣杏仁茶的婆婆罷
了。

「少年仔,來扶我過馬路唷!」

這我一點都不想聽到。

「走啦,再不去就太晚了。」

電話裡傳來的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聲音,所謂的聖誕派對,讓我覺得會不會一堆人在狂歡
,結果一群戴眼鏡的呆子在旁邊隨著音樂打拍子,與其這樣,我還比較想在宿舍裡看著亂世
狂刀一刀砍爆謝佳賢打出去的深遠飛球。

不過亂世狂刀早就退隱了,所以我也沒有賴在家的理由,只混進長長的排隊人龍,等著在手
上蓋章,證明了是CAS合格的豬仔,等待處理,由於天色的昏暗,負責蓋章的女孩,還真的有
點這種感覺,他們拿著章直接就往你手上蓋,然後看也不看就換下一個,效率奇佳,所以沒多
久,跟我一起來的人都進去了,只有我一個人還在外面苦等,這種感覺,好像我是最後一個感
冒的笨蛋這樣,很差。

慢慢的,時間慢慢的流動著,自我感覺像是突變後的喪屍,緩緩緩緩混入人潮,一起用著時速
3公里的步伐想著征服世界,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的手,用力地蓋上了章,卻沒有放手。

「你開始聽Arch enemy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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